臀部痒怎么办
臀部,俗名www.czybx.com屁股,是人身体上肉最多的部分,一般古装电视剧里//www.czybx.com经常出现杖打三十大板,就是打屁股,拿大棍子狠狠地往屁股上砸,之后总会接一段被打人面朝下趴在床上的镜头,每次看到这种场景,我就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残忍白熊资讯网的事情了,坐不得,躺不得,只能趴着。
不过我现在的情况比被杖打还要严重,我现在是一个只能感受到来自这个部位像游龙一样游窜的痒,我想伸手去挠,但我只能在幻想里一遍遍狠狠地挠,还要对着对面的女士微笑,不时点头示意我在听。
西装裤不像牛仔裤有粗粝的感觉,我幻想自己正穿着一条牛仔裤,很粗糙的牛仔裤,它会在我弯曲膝盖的时候断成两截,伸直腿就变成五分裤,但是我小幅度在座位上挪动时,它的粗糙和我的痒处摩擦,饮鸩止渴般缓解了痒。但是我现在怎么挪,我的裤子像滑头一样拒绝安抚痒处,更惶论隔了一层纯棉内裤,它简直像是火上浇油。
对面女士问我“是太热了吗?”
我点头,招来服务员,点了一份沙冰,交还单子的时候,我想起今天是来相亲的,然后我把单子递过去,她推说随便,我就点了一份一样的。桑葚堆在冰上,紫红色甚是倒胃口,吃着却不错,痒暂时因为冰凉的感觉而偃旗息鼓,也许是我心理上的掩耳盗铃。
我问对面的女士怎么称呼。
她说叫她玛丽好了。
小时候上英语班,老师教过一首歌,英文忘了,只记得中文唱起来是这样的“玛丽有只小羊羔,玛丽有只小羊羔”,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我就在心里单曲循环起了这首歌,玛丽女士的吃相惨不忍睹,粘在脸上的桑葚汁水和她大红色的口红,让我每每看见她张嘴,就想到动物世界里的鳄鱼,她的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开心,不过可贵的是,她吃得很专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说老和尚第一次带小和尚下山,在集市上看见女人,小和尚问老和白熊资讯网尚那是什么,老和尚说是老虎,回到山上,老和尚问小和尚,山下什么让你最感兴趣,小和尚说“老虎”。
说到老虎,有句俗话说车祸猛于虎。
我冲玛丽说“给你讲个笑话吧。”
玛丽女士忙着吃沙冰,点了点头。
“说武松怎么拒绝潘金莲让他喝杯酒再走的请求?”
摇头。
“司机一杯酒,亲人千行泪呀。”
我好像搞砸了,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玛丽女士只是形式性地笑了笑,接着我感觉一阵奇痒,又是那个尴尬的部位,身体与柔软沙发相接的部分,稍上的位置,像是小蛇在身体上盘旋爬行,或者是一股微小的电流,在皮肤上蜿蜒的时候,留下粘液一样的痒。我感觉自己的表情僵了,我正要借口去卫生间去处理这痒的时候,玛丽女士吃完了她的那份沙冰,我掏兜找到一张卫生纸,递给她,她姿态万千地把血盆大嘴旁边的桑葚汁水擦干净,说要去卫生间补个妆。
我点头,她起身,我使劲向后坐,蹭沙发背和坐垫,越蹭越痒,我假装掏后面的兜,隔着裤子狠狠挠了两下,有点刺痛的感觉,怪不得听谁说痒和痛是一脉同源,痒是轻微的痛,痛是升级的痒。
玛丽女士回来,她的血盆大口更加鲜艳了。
她坐下的时候,我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她补妆原来也补了香水,但是这个味道淡点还可以,浓了就很尖锐,争先恐后地跟着呼吸戳进我的肺,我想港语里“我顶你个肺”,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玛丽女士一本正经地说“陆先生,我看过你的资料了,我感觉我们两个很适合,不如下周开始约会吧,年底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我想想哪个朝代的女人能像玛丽女士这么直白,大概在裹小脚以前吧,我偷偷瞅了瞅玛丽她的脚,的确是天生一双大脚,尽管违心地穿了高跟鞋,但是从轮廓上看,脚的面积宽阔,脚背上的肉“呼之欲出”,或者这个词来形容她的胸部更好,她的胸部轮廓在单薄衬衣下显得很清晰,小时候我曾经把老妈的胸衣背在背上,假装那是我的降落伞,被狠狠打了一顿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它了,现在我透过衬衣看见她的胸衣,是黑色的,好像小了些,在咯吱窝附近有块凸起的肉,罪魁祸首就是那个能挤出事业线的小码胸衣吧,不过这跟我没有关系,即使我们年底结了婚,我也不可能对她的胸部有任何意见。
痒的感觉很奇怪,像打嗝,有一阵儿没一阵的,在我已经忘了十几分钟前的那阵奇痒之后,在玛丽女士提出结婚并开始对比我们之间从性格到经济各方面条件之后,在她再次总结出我们适合结婚之前,我有感到了痒,这时之前的记忆全线复苏,以前看过一个推理小说,里面有句话说,人在醉酒时想起上次醉酒的情形的可能性大于清醒时,就像我有时候做梦会梦见很久以前的梦,而醒来只记得自己做了个连续剧一样的梦。
我感到痒,我的关于痒的记忆像是脑袋打开百度搜索“从童年到成年一共痒了多少次”一样,我清晰地想起三年级出水痘的时候,抓心挠肺地痒,我的手被爸妈缠上纱布,阻止我去挠那些痘,还有国庆节回山里老家,在湿疹的淫威下,哭哭啼啼地去打nnilJLH针。
但是现在我不能哭,我假装整理衣服,又在痒处挠了一把,瞬间痒就变成痛,玛丽女士担心地望着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舒服吗?”
我说有点饿,不然咱们去吃火锅吧。
走出这个家长选好的小甜品站,我说带她去坐公交,她拦住我,我们站在店门口阴凉处面面相觑,玛丽女士严肃地说“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说“没有你很好。”
她说“那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说“没有什么。”
这时候公交站台上传出一声闷响,我看见几个人像窜天猴一样,冲破站台顶棚,重重落在地上,涓涓细流的血慢慢汇成河,向我涌来,满天满地的血,我看见玛丽女士也是满脸血痕,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我晃晃脑袋,看见一个地上的人呻吟了一下,旁边人正在报警,站台那儿围了很多人,都在看热闹。
玛丽女士说“我们年底结婚吧。”
我挠了下屁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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